烟年气笑了,索性?把门?一关,拉过椅子坐到叶叙川跟前,她倒要听听这究竟是?哪门?子误会,张飞骂关羽那种误会么?
“不管你是?否接受,侍卫是?必要留的,她们不是?禁军中人,而是?我?的私卫,今后她们直接听命于你,与我?再无瓜葛。”
烟年眉头皱得能?夹死苍蝇:“我?自会雇佣家丁,不必用你的人。”
叶叙川淡淡道:“曾经你隐姓埋名,只需四五家丁看家护院即可,但如今你身份暴露,难免有人对你图谋不轨,哪怕你自己悍勇不惧死,也该为珠珠考虑,留下几名武艺高强之?人保护,对你想要的自由有益无损。”
烟年太阳穴突突直跳,越是?看他老神在在,胸有成竹的模样,越是?头疼欲裂。
方才一时冲动救他回来时,她就?知自己多半要后悔。
可人就?是?一种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动物,这是?人的软弱之?处,也正是?可爱之?处。
她问道:“那你为何要买下边上的宅子?”
“那是?我?送予珠珠的礼物,不值什么,地契先由我?收着,待她及笄时再任她处置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
烟年瞪他一眼,她才不信叶叙川的鬼话,他买这宅子,多半是?不希望有人住得离她太近,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不过,既然是?给珠珠置办的,那也未尝不能?收着……就?当是?赔给她的精神损失费吧。
“至于敲打你的生意伙伴,就?是?我?自作主张了。”叶叙川道:“那几个掌柜着实不长眼,稍微提点几句,你今后的生意会顺利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