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舍得?”
“为何不舍?”烟年一哂:“又不是第一次动手。”
“我再问一次,你能否立誓,今后永不纠缠我。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待我死后,记得把我与你合葬。”
叶叙川回答得非常干脆,眼中?燃烧着野兽一般的浓浓侵略性。
都朱那震惊:“你疯了吗?”
不,他?没有疯。
烟年心中?如坠下一块沉重的大石,压得她胸闷气短,无?比窒息。
本以为城楼上?闹一遭,能逼他?对她放手,可自己终究还是想错了。
叶叙川偏执、高傲,不屑于也不甘于冷眼旁观她与旁人双宿双飞,他?要么夺走她,要么甘愿死在她手中?,窝窝囊囊放给她所?谓的自由?,他?是当真做不到。
这个人似乎从不会感到悔恨,即使悔了,也只是悔于没有更密不透风,不动声色地掌控她。
内心天人交战,都朱那忽然拽走了她:“莫要废话了,他?想死,你让他?自生自灭便是,不然谁知道?他?还能想出?什么折磨你的法?子,珠珠还那么小,你甘心让她一辈子惶惶不能终日吗?”
都朱那说得没错,留下叶叙川,可谓后患无?穷。
迎着他?灼灼的目光,烟年闭上?眼,长长地吐出?一口浊气。
她和叶叙川之间,好像总是她在说再见,这个男人看似掌控一切,这段感情的主动权却始终在她手中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