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大受震撼,颤颤巍巍抬起一指:“你你你……”
中?年人变态一笑:“其实吧,我不仅喜欢已凉了的,我还好男风。”
黑衣人徐徐后退:“这活儿我干不了,阁下另请高明吧。”
“回来回来。”中?年人连忙道?:“怂什么,又不是没法子,我看那屋子有个高窗,仅有两?人把守,是个不错的窟窿,这是巴豆和番泻叶,上吧兄弟,放倒他们!”
黑衣人犹豫。
“不上是吧,”指挥使又露出变态的笑容:“其实我还有一个癖好……”
黑衣人抢过泻药:“别说了,我上。”
烟年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有哭声,有不绝于耳的哀乐,有落在脸上的滚烫泪水,长梦尽头,一道?熟悉的嗓音不住地唤着她:年年,年年,回来好不好,都是我的错,我再不惹你生气了。
字字泣血。
她想让这人别吵,容她好好睡一觉,可她发不出声,挪不了身?子,整个人仿佛被浸泡于几万丈的深海之中?,被沉重的水塞住口鼻,什么都做不了。
有人把她装入一个黑黢黢的盒子中?,钉上盖子,又撬开了盖子,把她搬了出来。
……神经病吧,把她当?大白菜腌吗?
“出来了出来了,走!”
“走个屁!快把木条子拿来塞进?去,不然?斤数不对,被发现人不见了怎么办?”
“糟了,那两?个侍卫回来了,怎么办?咱们藏哪儿?”
“急什么,先?躲到房梁上去,明日再离开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