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杂种。我只恨没能?把你杀了,”老周大骂道:“暗算孩子们是我畜生?不如,但弄死你,算是替天行道。”
指挥使叹了口气。
“周重芳,你可当?真不知?足,老子若是死了,今天来杀你的就会?是烟年,这丫头下手可比我毒多了,没个?千刀万剐,难解她心头之恨。”
“我宁可是她来杀我。”老周闭上眼。
指挥使不再言语。
手腕微动,匕首拉出雪亮的刀光。
月辉洒入暗巷,照亮白壁上淋漓的鲜血,老周的身体委顿在地,颈间是一道刺目伤口。
指挥使归刀入鞘。
蹲在老周尸身前,他从怀中摸出一张文书,咧了咧嘴。
文书上尽是密文,是三个?月前那封请示信的回信——上司允准了老周在汴京养老,念其劳苦功高?,还额外赠了一笔银钱。
指挥使烧掉信件,把银子塞入怀中,摇了摇头。
“叫你沉不住气,你看,养老钱充公了哈。”
众星罗列夜明深,岩点孤灯月未沉。
烟年记得母亲说过?,夏夜里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是天狼星,一旦那颗星星大亮,就是要起战事了。
她托腮远望明月天狼,喃喃道:“天象占星之术或许也非无?稽之谈,我曾让一个?擅观星的姐妹替我算过?命,她说我是孤苦伶仃之命格,尤其每逢天狼星亮时,必会?倒大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