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开罪叶叙川,指着烟年道:“这……贱妇……她……”
叶叙川俯身提起他的衣领子,又一次把他掼入水中。
这次时间更久,直至蒋文邦被闷得奄奄一息,叶叙川才放了他,淡淡问道:“今夜谁算计了你?”
蒋文邦粗短的手指颤颤巍巍抬起,指向烟年的方向。
叶叙川露出遗憾的神情,又捋起了袖子。
蒋文邦终于明白了,用尽最后的力气摇头,手指调转回来,指向了自己。
叶叙川拍了拍他的脸,颔首笑道:“别记错了。”
烟年在旁观看了全程,虽有心理准备,但见此惨状,还是遍体发寒。
她定了定神,低声道:“大人既然知道是我算计了他,为何只罚他,不罚我?”
“为何?”他仿佛听见一个有趣的问题。
"我方才说了,我喜欢你的样貌脾性,所以,即使有些愚蠢的小心思,我也懒得追究。”
叶叙川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襟,把她弄皱的痕迹一一抹平。
“但你最好把这心思藏妥帖了,不要用来算计你的主人。"
他鞋尖点在蒋文邦湿漉漉的脸上,又慢条斯理地碾了一碾。
蒋文邦从喉咙口发出模糊的痛呼,叶叙川回过头,对烟年温和地一笑。
“不然,你的下场说不定还不及他。”
下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