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她一两回是情趣,吊她一晚上是把她当狗遛呢?
若不是生活所迫,谁想伺候这阴险的狗男人!
眼见她湿润的眸中怒色闪烁,却努力掩饰的模样,叶叙川满意的很,评价道:"你还是这样顺眼,总笑得那么谄媚,显得愚蠢,辜负你这副好样貌。"
烟年只当他放了个屁:若她表现得聪明绝顶,现如今还能有命在吗?
她咬牙:“大人不喜欢,那我以后少笑点。”
叶叙川没应她,只抽出帕子,擦去她留在喉结上的唇印。
令烟年有些诧异的是,这回他没有烧掉用过的手帕,而是顺手给了外头的侍卫,并低声吩咐了两句。
片刻后,侍卫提着五花大绑的蒋文邦前来,并将他扔在了烟年面前。
蒋文邦嘴里还塞着布团子,一见烟年,只恨得目眦欲裂,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声。
烟年眉角猛地一跳。
叶叙川微微一抬下巴,侍卫心领神会,解开了绳索,并将其口中的布团拔去。
“臭子!”乍得自由,蒋文邦立时张口大骂,一边骂一边攥起拳头:“竟敢暗算老子,老子弄死你……唔!”
骂声戛然而止,大片的水花溅到烟年衣裙上。
叶叙川神色极为平静,内含着淡淡的不耐烦,长袖挽起,那双翻云覆雨的手掐住蒋文邦的脖子,直直将其掼入侍卫送上的水盆中。
蒋文邦发疯似的挣扎。
叶叙川垂眼看他的丑态,如在看一团垃圾。
濒临窒息时,他才慢慢悠悠地放了手,蒋文邦跌坐在地,大口大口地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