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又摆了摆手:“算了,你先去吃饭吧,这个月长不了五斤要你好看。”
她知道他不敢说实话。
“好。”阮五敲着腿乖乖点头,想去看齐宴的表情,被阮白一掌心推着到了一边。
“你怕他干什么,有我在他还能卖了你不成?”
阮五注意到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。
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眼都不敢抬就走了。
等阮五跑远了,阮白才迈着两条发酸的腿坐到他旁边,她觉得有必要和他好好谈谈。
“阮五是我要留下的你看见了吧?”
“嗯。”他转着细烟,一下一下绕过食指。
阮白知道他不会抽烟,她在的地方他都不会抽。
“他这孩子挺好的,你闲着没事老是为难他干什么?”
卧室安排在离她最远最小的房间,吃鱼给他吃鱼头,连阮五精心给她做的纸花第二天都会被他“不小心”剪个稀巴烂。
前几次她就忍了。
这次实在有害青少年身体健康。
“有吗?”他还不以为意地反问着。
阮白哼了一声:“他才十五,能有什么坏心思,你对付他有意思?”
“十五岁,坏心思。”他冷不丁跟着重复了一遍,笑得很凉,忽而转眼看她,手里的烟也停下来,“你怎么知道会没有?”
“今年没有明年呢,明年没有后年呢,后年没有大后年呢?”
“你,你歪理!”阮白震惊于他的强盗逻辑。
“我歪理?”他把烟扔下,盯着她咬了咬后牙,一双桃花眼笑得危险,“你猜猜我十七岁遇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