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瓶占据了整个窗格,小小的荷包反而更加显眼。
白?桃往前一走,就发现?这个荷包有些眼熟。上次回遂州之?前,她特意?从京中买了一些小荷包回去,临走之?前送了一个给陶唐。
眼下这个荷包,和送给陶唐的那个十分相似。
她还没想明?白?原因,身旁传来低沉的声音:“在看什么?”
白?桃晃了晃手中的荷包,没说?话。但沈宴清已?经明?白?,他从陶唐那里弄来的荷包的事情恐怕要败露了。
“书在这边。”
沈宴清故作冷淡,走到前一个书架将书册抽出,欲盖弥彰地掩饰道,“过来。”
白?桃捏着荷包,后知?后觉地问:“你怎么也有这个?我之?前给陶唐送了一个这样的荷包,很像诶。”
沈宴清暗自舔了舔后牙槽。事情没有败露,她就没往那边去想。
没得到回答的白?桃拿着荷包走到书桌边,歪着头去看他的脸色。青年眸光沉郁,抬手一掀,又掀掉了她的帽子。
“你!”
少女愠着薄怒,愤愤地将脖子上的绳子解开,把帽子放在一旁。接着追问道:“我是觉得这荷包布料一般,与那书房架子上的梅瓶价值差得远了,觉得奇怪才来问你,这是别人送你的吗?”
没想到他对别人的礼物?这样珍视,特地找了一处放起来。
沈宴清捏了捏眉心,淡然道:“无人送我荷包。”
白?桃有点不相信:“那这是?”
“……陶侍卫进献。”
少女睁大杏眼:“他怎么能把我送他的东西送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