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温书恍然?,这样?安插眼线,他们就?能探知更多消息。
如沈宴清所料,第二日,白娄便在?城中招募大夫,为女儿高价求医。而凌温书此行带来的军医储南不费吹灰之力就?混入前去诊治的大夫。
当夜,沈宴清和凌温书一齐在?等军医回来汇报。
月上树梢时,储南才回来。
储南肃然?,坦陈道:“白小姐此次不是生病,是中毒。”
凌温书惊愕道:“中毒?”
“是。”
纵然?储南是被派去打探消息的,但看?到那丫头面?容瘦削、唇色发紫,储南于心不忍,“中毒者面?色发紫,昏迷不醒,隔两个时辰吐血一次。属下怀疑,再过两日,恐怕——”
沈宴清抿了一下唇:“既然?如此,你有?法子可解?”
储南面?色犹豫,道:“此毒出自东海国境内,属下曾经见过。只?是属下在?想……要不要救?”
他们一路从镇州而上,除了接回太子殿下,还有?一个重要的使命就?是剿匪。倘若这一次能让山匪失去自己的女儿,从此一蹶不振,不敢为非作歹,岂不是一件大好事?
凌温书也陷入了沉思。
忽然?间,沈宴清想起来那个珍珠耳铛。
东丘离刻意留下那只?耳铛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若沈宴清没有?拿走那只?耳铛,当白桃吐血的时候,白娄自然?而然?就?能想到东丘离。为了自己女儿的性命,无论东丘离开出什么条件,白娄一定会照做。
而现在?,因为沈宴清的介入,一切都不同了。
“必须救,派人抓紧时间搜捕东丘离的踪迹,他走不远。”沈宴清沉吟道,“我得亲自去一趟。”
凌温书立即问?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