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昏睡的人手掌总是虚虚地?握着,而她却拳头攥紧。
沈宴清伸手将?她的手心打开,便听“当啷”一声,有?什么从她手心滚落下去。
他顺着声音将?那东西捡起来,发现……是一个耳铛。
沈宴清再度望向白桃。
耳铛……东丘离在?借耳铛让她传信。
但什么情况下,他要用到自己的伴身耳铛?一定是非常紧要的事。
难道白娄早和东丘离有?联络?此举只?是为了让白娄能够确认?
沈宴清无法确认。
不过庆幸的是,眼下他们三方是见不成面?了。
他那一拳下了死手,东丘离应该受了重伤,就?算他逃脱了凌温书的追捕,此次必然?元气大伤,短时间内再难起势。
沈晏清收走她手中的耳珰,从窗口一跃而下,消失在?夜色中。
回到屋舍,沈晏清看?见凌温书早已?在?等他。
东丘离身边那些护卫身手不凡,沈晏清也没期望一次能将?他抓到。
凌温书语气中含着怒意:“她们宁死也要将?东丘离护送出去。”
沈晏清抿唇:“死士。”
凌温书一愣。
他们已?经没有?没有?听过死士这个称呼了。
五十年前,大齐皇室也有?死士,为皇帝效命。沈晏清的祖父征战时,便培养了一大群死士,后来收编为御卫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