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匣子,还透着蜜糖的香味。
“放入冰室,”岑嘉珩顿了顿,“下一次我带你去找老头,将它化了的地方修一修。”
时槐微微抬起下巴,就像是哄老人那样,眯起眼睛笑了一下,难能可贵有点乖,“好。”
等到目送岑嘉珩远去,时槐才蔫巴巴地靠在彤管身上。
按照剧情,订婚之后就是退婚。但是现在楚国公府已经出现了问题,离退婚的剧情大约不远了,想来也是快了。
这么一想,时槐头一次有些说不上来的烦躁。
“小姐。”彤管似乎有些纠结,她结结巴巴道,“老爷说了,您明天要是再不去练马术,下次就不许奴婢来接您了。”
时槐被打断,越发烦躁了。
“他没说别的?”
“没有。”
时槐若有所思,又稍稍放下心来。
夏夜的风迎面扑来,凉丝丝的。
时槐信口糊弄道:“可是,你是本小姐的丫鬟。难道老爷说些什么,你便只听他的,不听我的?”
果然,彤管陷入了纠结。
“奴婢……”片刻,彤管就下定了决心,抬起一只手起誓道,“ 那奴婢只听小姐的,以后谁说话都不管用。“
时槐一愣,随即噗嗤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