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没少受岑小侯爷帮扶,今日诸位,都给岑小侯爷和时小姐送一份喜钱,不要多少,只图个吉利!等稍后,岑小侯爷会亲自来取呐——”
时槐被堵在了路边,觉得说书的想钱想疯了。
但底下的百姓还真的,从袖子里取出铜板,噼里啪啦往台上砸。不过片刻,台子上便覆盖上了一层老旧不一的铜板,反倒是下面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。
“每一个钱,都是一分祝愿的福气,诸位若是愿意,多给些也是无妨的。”说书人笑眯眯地道。
话一说完,底下衣着华贵的人,掏出碎银子和金叶子,噼里啪啦往上哗哗倒上去——
“当日荣安伯府仗势欺人,还是小侯爷出的面,才让我儿从荣安伯府的恶仆手底下活下来。”为首的富商又是笑,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“钱财是最不少的,何况只有小侯爷不会轻鄙我们这末流的经商人家。”
看着那富商着人抬来一箱子珠宝金银,噼里啪啦往台子上一倒,一时之间木台子都仿佛被压弯了几分。
气氛成功被富商带了起来,其余人不甘示弱,噼里啪啦往上砸银子。
时槐捏着帘子,目瞪口呆。
彤管也一样意外,大家走动的都是显贵人家,对岑嘉珩的评价全是一样的:胡作非为,不爱读书,没规矩,爱打架,天天和人挑事。
“小姐,这么多钱……”彤管叹息。
这么多钱,能买多少酱肘子烧花鸭芝麻卷儿桂花糕杏仁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