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想靠近我家小姐,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!!”
岑嘉珩微微一笑: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
少年郎手握丝鞭、身骑名马,眉眼促狭。在时槐和彤管反应过来之前,岑嘉珩倾身出拳,身手极好地打了彤管一个措手不及。
彤管连忙提剑,岑嘉珩却回头看了时槐一眼。
旋即,他一拉缰绳,抬手吹出一声哨子,乖乖蹲在一旁的大黄离弦之箭般蹿出去,前腿抬起嘴脚并用缠住了彤管。
时槐简直要被笑死了。
她恨不得岑嘉珩和彤管打起来,虽然有些失望,但是真的还是很好笑。
“时小姐。”
身后似乎有一股清风掠过,时槐脑袋一轻,少年的手稳稳当当按在她的腰上,将她带上马背。她回过头,岑嘉珩手里握着朵绯红的蔷薇绢花,唇角似笑非笑。
少年指骨修长白皙,握着花过于风流。
他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肩膀,嗓音清朗中透着磁性,看似漫不经心,“看来日后要找你玩,还要避开你家里人。”
“家规教导,无事不可见外男的。”时槐固守人设。
但少年体温灼热,透过薄薄春衫,几乎如一把燎原的火烧过来,热烈至极。偏偏他凑得紧,呼吸不紧不慢,一下一下喷在她的后颈上,令时槐本能脊椎发僵。
“那我教导你些新的玩意儿。”少年语气随意。
时槐还没反应过来,新的玩意指的是什么,岑嘉珩已经一夹马腹。
小梨花奔跑起来,但跑得不算很快,十分稳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