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 悄悄拍了拍照夜的脖子, 以做暗示。

小梨花聪明,立刻上前, 低头给时槐摸。

时槐好奇地打量小梨花。

他的这匹马气势十分不凡,也格外通人性, 倒也讨喜。

“小梨花的母亲是照夜,所以很聪明。”岑嘉珩解释道, 他似乎也很自豪,“让它帮你学马术, 上手必然很快。”

原主知道照夜的大名。

那是岑嘉珩父亲岑矣的战马, 和岑矣出生入死,甚至因为通人性救了岑矣好几次。

“小侯爷和小梨花日后, 必然也可以和岑将军那样, 成为大功臣。”时槐觉得岑嘉珩总算做了点人事, 她心情不错,试着摸了摸小梨花的鼻子。

岑嘉珩见她喜欢,得意地摸了摸大黄的狗脑袋。

她装温柔装得真是太艰难了,别扭得要死,竟然还是咬着牙不肯放弃,可真是……对他的时候,就这么羞涩放不开吗?

但少女脸颊绯红,眼神闪躲,实在可爱。

“啧。”岑嘉珩将大黄的绳子丢给仆从,眼神示意彤管让开,他准备来给时槐演示一下如何上马,“白珩不重,只尊贤达。小爷本就是要建功立业,干一番大事业的人!”

他语气自豪,翻身上马,伸手朝时槐。

时槐还没做反应,彤管先一步站出来,老母鸡似的将时槐护在身后。少女抽出腰间软剑,目光锐利又警惕,抬起下巴,“小侯爷,你死心吧!”

岑嘉珩:“?”

“我今日就是死,也不会让你靠近我家小姐三丈以内!”

岑嘉珩: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