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是为了报尚文鹤屡屡在北庭冒犯的仇,二来,想必是要拿益州来与他做谈判,他想要的可不是益州,益州对于他来讲也没有用,他真正的目的是随州。

益州城外,李璟擦了擦脸上的血迹,大笑道:“你这腌臜,还敢跟你爷爷我叫嚣?”

北庭久无战事,他的刀都快锈了,没想到还能在这里打这么酣畅淋漓的一场战,他喊完后,一刀砍下那人的头颅。

可惜的是,这益州的城墙十分坚固,倒是有些难已攻打,不过他可不能让付伯延那小子看不起,益州就当他送给王的新婚贺礼了。

“李将军。”

巴桑喊了他一声,只见李璟双手抡刀,直接将出城迎战的将领给斩于马下,益州军看着这北庭军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样子,咽了咽口水。

都说这北庭军打仗威猛,一人可抵挡十个人,之前他们还不以为然,如今看来倒是所言不假,李璟看着他们的动作高喊。

“还有谁,打完之后,爷爷还要进城喝酒吃肉呢。”

他本来就不是正统军出身,只不过因为太过凶猛便被人从奴隶堆里面挑出来,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位置。

那些益州军连他们将领的尸身都不敢去抬,狼狈的躲进了城中。

李璟冷笑一声对着巴桑说道:“这益州军虽然很好打,可是这益州城却不好打啊。”

他叹了口气,全然没有了刚刚那副放荡的样子,他年岁也不小了,可惜一直没有成家,对于他来说,打仗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了。

巴桑看着益州的城墙点了下头:“确实,这城墙的铸造体也十分坚固,我们还是要回去好好规划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