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昭昭,还有一个很小的圆形瓷瓶:“这册子可是好东西,晚上无事的时候可以看看,这瓷瓶里的是药,第二日起来若是觉得身子不爽利,就涂一些。”
说罢她又摸了摸昭昭的头,昭昭羞涩的回了一句:“我,我晓得了。”
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之后,安吉利也站起了身子,喊来了在外面等着的吉雅,走之前,吉雅看着昭昭手里的东西,眨了一下眼睛。
这一动作让昭昭的脸红的更厉害了。
王帐内,兰达耳朵红的快要烧了起来,他怀疑的看向乌吉:“王叔,这是真的?”
乌吉眼神飘忽着偷偷瞄了一眼摊开在床上的书,上面的画面冲击感太强,他赶忙转过去了头:“这可是我私藏多年的宝物,你小子还敢怀疑?”
兰达看着他的神色,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书,不是他怀疑,只是他觉得如果他要是这么做,昭昭只怕以后都不会让他再上这个床了吧。
“赶紧看,你可不要第一次就露了怯。”
乌吉把书往他跟前推了推,兰达听着他的话,又低头看了起来,不是为了什么露不露怯,只是多学习一些,到时候也能让她少受些苦。
他不想让昭昭难受,那就得多学学。
汴京,太和殿内,梁衡樾举着玉玺看向下面的大臣还有贺飞:“传国玉玺在此,众爱卿还有什么异议吗?”
贺飞看着他手里玉玺,想到梁衡瑞传过来的信:“如此,臣无异议。”
说罢他抱拳行了一礼,转身离开了太和殿,李成看着贺飞前后如此大差别的态度,便觉得他一定是收到了梁衡瑞的信。
他这盘棋,究竟是怎么下的,如今就连他也彻底看不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