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梁衡瑞和王山异口同声的惊呼,贺飞看着他们的表情继续开口说道:“今早上的信儿,说是梁衡樾已经发丧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
王山急急的从后面钻出来,掏出那枚虎符递给贺飞:“奴婢,奴婢出来的时候,陛下虽然病重,但是绝不可能这么快,这么快”
贺飞看着那枚虎符,从马上翻身下来:“这虎符?”
“是陛下叫奴婢带着虎符去找尚书令大人,结果,尚书府就被包围了,是尚书令大人送奴婢出的府,后来幸得瑞王殿下搭救,这才能出来汴京。”
他又把之前在梁宫的事情跟贺飞说了下,贺飞心中惊道,没想到梁衡樾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事情。
“辛苦王内官了,衡瑞,你身子不大好,就先在定州吧。”
贺飞对梁帝这几个儿子都是不偏不倚,不过他最欣赏的还是三子梁衡瑞,他端方守礼,心计才能也绝不输给梁衡樾。
曾经他去汴京面圣的时候也跟梁帝说过,可以给梁衡瑞认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,梁衡樾实在不堪为储君,但是梁帝当时铁了心就要梁衡樾做储君。
他为人臣子,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。
“贺伯父,我要跟你一起去汴京,我猜,皇兄这么做的原因,应当是受了他人的蛊惑。”
他自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贺飞:“有异心的,是尚文鹤。”
贺飞接过信件,匆匆看完后,只觉得自己怒火中烧:“尚家小儿,岂敢!”
梁衡瑞看着他的模样,眸中闪过很快的一道暗芒,他嘴角始终带着浅笑,却是不达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