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梦中的夫君被烙伤了腰,还有那块极为重要的鱼形玉佩,他从来都没有梦到过,也从没有听过桑婉这个名字。
或许他的梦并不是她梦境的延续,只是碰巧有些相像之处罢了。
他一时间很矛盾,即希望自己是她的梦中人,又害怕与她如同梦里那样,不得善果。
拂风说过,梦都是有所预示的,他与逢月都做过不祥的怪梦,到底预示着什么?
梦中的追兵是冲着他而来,难道预示着逢月终有一日会受他连累?
这个怪梦过去很久了,他本已经忘了,如今再度回忆起来比那时更加恐惧。
他舒了口气,手臂下意识抱她抱的更紧,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,可是在梦里她满身是血,奄奄一息地躺在他怀里的画面实在太过真实。
沉寂了半晌,头顶忽然呼来一股热气,逢月有些不安地抬头:“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”
苏景玉怔了怔,知道她以为刚刚他在叹气,向上牵了牵嘴角道:“没有。”
逢月笑的如释重负,如今深藏的心事都已经告诉了他,她对他再无隐瞒,从此刻起她会把梦中的夫君彻底放下,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轻薄的布幔外红烛摇曳,映着一抹潋滟的柔光。
逢月头微抬,蜻蜓点水般啄上苏景玉的唇,之后闭上眼睛瘫软在他怀里,忐忑地期待着接下来的激情拥吻,期待着那份令人沉醉的疼痛与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