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了那只是开始嘛!我去赴约,那是……那是因为他说他认识桑婉!”
桑婉,苏景玉在她画的图上见过这个名字,她也曾问过他是否认识一个叫桑婉的人。
他懒得去想这个名字与她那无聊的梦境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,撇开脸,酸溜溜道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
逢月气恼地嚷他,“桑婉是我在梦里的名字!你别打岔,好好听我说!”
“……嗯。”苏景玉想起祁沐恩欺辱逢月就火气上涌,懒懒地应了声,看似毫无兴致,实则满心期待着她的下文。
“起初我在梦里只看得见鱼形玉佩大致的轮廓和颜色,看不清纹理,第二次入梦时我刻意摸了摸,才确定上面雕的是鱼鳞。他的脸我也摸了,可还是想象不出来他长得是何模样。”
逢月实在难以向苏景玉启齿,说自己恋上了梦中的夫君,对他念念不忘,但苏景玉早就有所察觉。
新婚之夜她彻夜娇吟,玄清观同眠、府里他装醉那夜,她都与梦中那人彻夜缠绵,顺带着对他动手动脚,几乎摸遍了他全身。
那时他还要么厌恶,要么享受她的爱抚,对她在梦里与旁人亲热尚且不觉得什么,如今再度回想起来,一阵高过一阵的醋意激起他满肚子怨气。
又自知与一个虚幻的人争风吃醋实在太过于幼稚,只能另寻别的渠道宣泄,声音冷沉中含着几分无奈的宠溺,质问道:
“现在知道那人不是姓祁的了?!”
逢月眨眨眼,再一次被他奇特的思路带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