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匪头子拿眼睛瞪他:“别……别让……我抓到……你!不……不然……杀了你!”
萧玦笑了:“你个土匪,竟然比本世子还猖狂?谁给你的胆量?”
“废话……少说!”土匪头子怒道:“要不……就……杀了我!”
“杀你?”萧玦甩着手里的芦苇花:“杀了你,岂不是太便宜你了?
长得越丑,想得越美!”
他拿着芦苇杆,往土匪头子脚底板扫了两下:“舒服么?”
“拿走……拿走!”土匪被折磨得面红耳赤,疯狂扭动。
萧玦来了兴致,拿芦苇使劲扫那人脚底板:“让你欺负本世子媳妇儿,让你猖狂……”
土匪崩溃了。
风挽月瞧着,无语又好笑。
她担心了许久,怕宁王的薨逝,会给萧玦带来不小的打击,怕他会伤心难过,从此一蹶不振。
却不料,萧玦还是原来的萧玦。
恣意张扬,爱笑爱闹。
真好。
萧玦一边转着芦苇,一边转头看风挽月:“愣着做什么?不报仇么?”
风挽月莞尔:“幼稚。”
萧玦冲她乐。
风挽月换了根树枝,在土匪头子脚底板刮了刮。
土匪头子哭爹喊娘,只差当场去世。
萧玦玩得不亦乐乎。
他招呼道:“来人,把那些土匪都给本世子绑了!一起上!给本世子挠死他们,叫他们知道谁该惹,谁不该惹!”
禁军和宁王府下人们得令,找的找绳索,捡的捡芦苇。
很快,空旷宁静的山谷里,响起土匪的鬼哭狼嚎声,还有萧玦畅快的笑声……
热闹持续到深夜。
四五十个土匪,被折磨得筋疲力尽。
风挽月拿出自己的小水袋,递给萧玦: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