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挽月认真地想了一下:“你先把他下巴接回去。”
萧玦脚尖一勾,一抬,就把土匪头子下巴复原了。
土匪头子疼得舌头都快打结了:“你……杀了……你!”
“好好说话!”萧玦呵斥道。
土匪头子抬袖抹去下巴的血和口水,对萧玦怒目而视:“你……是谁?你……知道……我是谁……么?”
“你舌头捋不直?”萧玦拎着剑:“再不好好说话,本世子割掉你的舌头!”
土匪头子气得直瞪眼。
风挽月哭笑不得:“萧玦,这人是个结巴。”
结巴啊?
萧玦恍然。
他手一招,吩咐道:“来人,把这人给本世子绑起来。”
三四个禁军拿了绳子,麻利地跑过来,把人五花大绑扔在萧玦脚边。
萧玦摸着下巴,看向风挽月。
“干嘛?”风挽月蹙眉。
萧玦对着她打了个响指:“来人,给本世子摘点树枝和草叶子过来。河边有干枯的芦苇花,也摘点来。”
“奴才去!”
下人们争相奔到河边。
很快,各种枯草树枝和新鲜的草叶树枝就被抱来了。
还有人在河岸摘了几把去年的芦苇花。
萧玦抽出两根芦苇花,递了一根给风挽月:“拿着。”
风挽月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萧玦指挥道:“把这人的鞋子给本世子脱了!”
禁军任劳任怨,伸手扒掉土匪头子的鞋子。
“啧,真臭!”
萧玦抬袖捂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