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了。
白灵还在嗅,沿着屏风底下嗅了一圈儿,在帐帘底下发现了一只风干羊蹄,眼睛霎时一亮,什么异样都被进食的本能抛在了脑后,它又伏回了桌底下,细爪子抱着羊蹄啃得欢快。
“咔嚓咔嚓”。
盖过了衣料摩擦声。
司绒湿漉漉的眼睫偶尔颤抖,是被烫的,她很紧张,也没有做过这事儿,笨拙到显得有点鲁莽。
她能感觉到封暄被她弄疼了,哪儿知道对封暄来说,疼痛算什么,他腰眼儿整个发麻,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把她吞吃入腹的冲动。
他早说过了,她随便勾勾手,都直指他的要害。
“我很想你。”封暄忽然开口,他忍得难受,青筋甚至从额角迸出来,动情的按捺和眼神的认真形成反差。
司绒不给他想要的回应,她撑在床沿的手揪紧了被褥,颤抖地看着他。
他们一起罩在闷热的布料里,不见天光。
而眼神又在紧密地缠连。
她抗拒他,又折磨他;
要他克制,还要他沉沦。
狮王没有得到抚慰,如虹的气势被驯兽人扯飞,眼底的烟海浮现出隐约的痛,他托住了司绒的脚踝,加重了力道,要按照他自己的节奏来。
把乱七八糟的踩玩儿,变成了规律的滑压。
“豆花儿……”他胸腔低鸣,溢出因为极度抑制而喑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