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的脚踩得够结实,就能感受到山形在急剧变化,高山再度隆起拔升,形成骇人的形状。
好凶的一座山。
可司绒不动了,她想起一件事儿:“我要沐浴。”
“你很干净。”封暄褪掉了她的锦袜,露出像豆花儿一样小巧白腻的脚,把多余的阻隔彻底丢掉。
“还很香,愿意出汗吗?”封暄带领她找到地方。
出了汗她就更香了。
那潮湿的水汽会顺着他的鼻腔进入,爬满他四肢百骸。
“不……”她扭动脚踝,不愿意被引导,她是驯兽人,不能被狮王反牵着走。
她说着不愿出汗,可是额头和耳下已经覆了薄薄的湿意,似乎连睫毛上都笼了烟雾,认真且充满诱惑。
她的脚连接封暄的衣摆,两人的上身都是完好的,绝想象不到正襟危坐的太子殿下,被踩住了要害。
矜贵的太子成了裙下臣。
强横的封暄作了足下客。
白灵四脚朝天,睡了一觉醒来,嗅到点儿不一样的味道,它站起来在帐篷里寻找异样,小鼻子拱到了屏风底下,规律的翕动清晰地传到两人耳朵里。
他们都没动。
司绒想让它离远点儿,可她的脚底突然变得有点儿滑,只有一点点儿,她的脸唰地通红,眼睛里蓄满水汽,那是情催的。
“不要紧张。”封暄喉结上下一滚,滚出道闷哑的声音,那是压的,他想把她摁在屏风上,听她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