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“不行,只能戴孤的,”他对她露出了点愉悦的笑意,解开了她的腰带,诱|哄似的说,“来。”
马车上的可怕容纳感和冲击感瞬间回溯,司绒脸色唰地发白:“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封暄扣住了她的手腕,没让她跑得了。
怎么跑得了呢,她整个人都是他的。
只能是他的。
唇舌是软的,吻里却有力道,他蛮横地夺取司绒的气息,要让她所有感官被放大,然后,清晰地感知他,眼睁睁地看着他。
她被桂花味儿浸得甜透了。
也在这书房里被封暄吃了好几回,桂花味点儿都不剩。
身上全是他的味道。
她被迫和明黄的奏折面对面,在肃穆庄严的颜色下,汗湿了后心。
一桌子的书卷被撞得颤颤不稳,一摞摞堆高的奏折中间晃出了波浪似的线条,最终骤然斜倒,跌下了桌,散落一地无人理。
书桌冰凉,皮肤滚烫。
刀柄上的猫眼石不会动,但它窥到了这一场春戏。
作者有话说:
高瑜的这把刀,指路第八章,司绒送给太子殿下一只王八,送了高瑜一把宝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