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北昭能得到的利益,阿勒在信上给了个保守的数字,封暄说:“是如今市舶之利的十倍。”
看封暄正在思考,司绒端着蜜枣茶喝,提醒了他一句:“阿勒是个坏蛋,他没有任何道德可讲,更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格外优待。就算他流着和我一样的血,我也要提醒你,和他做生意,很危险。”
你也是个坏东西。
封暄睨了她一眼,把信投进小火炉烧了:“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安心,他的野心不加掩饰,值得一试。”
“嗯……”司绒把茶都喝完了,“我只是不想你日后吃了亏,算到我头上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
封暄一手拿高了她的杯子,一手把她拉到腿上:“逗我,惹我,好玩吗?踩在我的情绪上蹦,好玩吗?”
司绒严肃,拒不承认:“一点都不好玩,我没有。”
她露出来的颈项洁白,从耳垂往下,延出一道流畅柔美的弧度,他看着她的颈项,就想到夜里的春戏,但他面上没有半分显露,只把手指搭上了她的腰。
司绒丝毫没有察觉危险正在逼近,她提醒封暄:“他还想借你的兵,你的尖刀,他在帝弓湾一战看到了他们,他的条件之一是要借尖刀一用。”
封暄勾着她的腰带往前拉:“只要他出得起价,可以。”
封暄一定会坐地起价,这点司绒毫不怀疑。
“我可以戴那对耳环了吗?”
“孤送的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