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来了一位同样打着伞,西装革履、气质谦雅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弯腰将手里的花放下,轻声喊道:“纪浠忱。”
纪浠忱木木的转了下眼睛珠子,声音很机械:“您认识我?”
男人愣了一下,表情诧异,“你不记得我了?”
经纪人见状不对,赶紧上前压低声音同男人简单解释了几句。
男人眼神复杂,沉默良久笑了起来,似有些释然地说:“这样也好,挺好的。”
当时纪浠忱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公司最开始也有心给了她时间调整,但她并没有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,反而自此一蹶不振,消沉了下去。公司又迫切希望她这棵摇钱树能带来回报,在对家、同行竞争对手以及外界的各种压力下,她腹背受敌,还陷入了抄袭风波……
后来纪浠忱才知道,将她从恶臭沼泽里拉出来的那位大佬,正是那天在墓地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男人。
从十七岁到二十一岁,算上今年的话,纪浠忱已经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五年,心也莫名空了五年。
纪浠忱拢了拢耳边的发丝,背影莫名孤寂,周身气息低落,深邃眉宇间的忧郁感很重,她扯了扯唇角,沙哑着声音说:“我这段时间,断断续续的想来了些东西。”
“我父母是在我四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的。只不过当时我经历了些很不好的事情,把那场车祸遗忘了。后来院长在我十七岁那年出了意外,我莫名想起了父母出车祸的全部细节,以及那件很不好的事情……可能一时没法接受,大脑又把这些事情封锁起来了。”
“直到那天拍天台那场戏时,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几个片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