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故昭没什么胃口，也不和萧灵蕴说话，闷头小口吃着包子，恶狠狠的，像是想咬什么人泄愤。

“不合胃口吗？”萧灵蕴给她打开了瓶牛奶，放在她手边，“要是不合胃口，以后每天早上我给你做早点好不好？”

沈故昭抬眼看她，萧灵蕴满眼关切，真心实意地担忧她吃那么点，身体怎么办的问题，和刚刚把她的手甩开时判若两人。

所以她打算直接问出来。

“我心情不好，你刚才为什么要甩开我的手？”沈故昭又发现了一个问题，她的小女朋友需要调教的地方有亿点点多。

萧灵蕴愣了一下，没想到沈故昭不好好吃饭的原因是这个，她很认真地说道：“我没有谈过恋爱，但是觉得应该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，所以我想和你慢慢来。”

沈故昭又心软了，萧灵蕴总有这样的本事，一句话让她生气，又一句话让她消气，还能让她的心从泡在酸水到糖水里。

“还有啊。”萧灵蕴四下看了看，皱着眉头，纠结说道，“可能是我做贼心虚，我们关系发生了变化，总觉得旁人看我们的眼神也带上了探究打量的意味，要是不注意的话，就会被别人发现，所以还是得错开一下距离。”

沈故昭：“……”

刚刚燃起的小火苗被一盆冷水浇灭了。

沈故昭说：“首先，不要乱用成语，那不叫做贼心虚。第二，我们只是谈了恋爱，没有做任何危害专事局的事，为什么不能让别人发现？那么畏手畏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和我表白！”

本来不纠结地下恋情这件事的沈故昭被她带的也在乎起来了，萧灵蕴把人带进沟里的本事真有一手的。

萧灵蕴瞪圆眼睛，利落的气质变得柔软起来，似乎是在努力回想自己为什么要避嫌，而然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，她后知后觉地想：对啊，她为什么要避嫌，又不是什么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