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故昭往后倒仰，揪住她的耳朵，狐疑地看着她，“我没给你灌迷魂汤啊？怎么一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不是她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，而是萧灵蕴前后反差太大，昨天晚上还要赶她走呢，一夜过去，今天就像叼着玩具让主人陪她一起玩的大狗狗了。

这让沈故昭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觉醒了什么魅惑的异能。

萧灵蕴轻笑，紧绷的神情有所松动，看向沈故昭的眼神柔情灵动，似是要把沈故昭溺在这一泓春水里。

“不是。”萧灵蕴诚恳解释说，“是我一直都喜欢你，在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有了好感，那时候只是觉得你身上好香，后来才发觉自己这份心思，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你选择了逃避。”沈故昭仍旧揪着萧灵蕴的耳朵，她没用力，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捋着，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，爱不释手。

“对，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，也没有别人喜欢我应该怎么办的经验，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装作自己不知道不明白不想了解。”

她这样一剖析自己的心境，沈故昭反而心疼了，松开萧灵蕴受难的耳朵，转而捧住她的脸，很认真地说道：“我就喜欢你以前对我爱搭不理的小模样，不必愧疚，因为是我主动招惹你的，你没有做错什么，犹豫才是正常的。”

“不过还是现在这种事事有回应的态度比较好，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，也会感到头疼和伤心，你以后多考虑考虑我的心情好不好？”

萧灵蕴提取到关键词，把沈故昭整个人都抱在怀里，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沈故昭的嘴唇，声音里满满都是笑意，“你说以后，那也就是没生我的气，也就是你答应了我的表白？”

沈故昭触电一般一动不动，俏脸通红，但气势不落于下风，她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是最美的，媚眼如丝地调笑道：“对啊，我的小女朋友。”

萧灵蕴克制住了想吻她的冲动，不能那么操之过急，她还有酷妹的偶像包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