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，就是这个纯正的味儿。

如同大冬天薄荷和芥末一起混着吃的感觉，想打统泄愤的感觉直冲天灵盖。

萧灵蕴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，一个回旋镖把996扔了回去，效果达成了，某个说话不中听的统子就可以滚蛋了。

她要爱情和事业两手抓，两手都要硬！

之前是她想岔了，这世界本来就动荡不安，许许多多的人都是过一天算一天，今朝有酒今朝醉，明日愁来明日愁。

她不该有自己的思维去揣度沈故昭，如果人类真的打不过鬼王，那她们也要在世界毁灭之前谈场恋爱，亲个够本！

萧灵蕴停止了围着沙发走圈的奇怪行为，先把夜宵的碗筷洗干净放进橱柜，又去洗了个澡，穿上睡衣，回房间的大床上打了个滚，关灯睡觉，明天就去告诉沈故昭，她很喜欢她。

……

一墙之隔的沈故昭眉心动了动，她知道这是有关自己的事将要发生，但她看不真切，隐隐约约看着像是有关萧灵蕴的。

医者不自医，大部分时间下先知也无法看清有关自己的命运，强行窥探只会被反噬。

所以当她在京都时看到自己和萧灵蕴相处的画面是极度震惊的，就算怀疑那个所谓的未来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，她还是来了云鹿城，不只是为了看一看萧灵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，还为了解惑。

就是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先沦陷的。

沈故昭失笑，她也不是无敌的，看到的未来也是有限制的，那就让她期待一下萧灵蕴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惊喜。

第二天一大早，萧灵蕴就一身黑衣靠在自家大门上，抱胸看着沈故昭家。

看样子今天沈故昭没用异能预知，要不然她第一时间就能看见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