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她还是没有出现在这人面前;只是在暗处默默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,直到消失在自己眼前。
一切事宜办成之后,沈青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掖云院。
坐在榻前等,她静静地等候着,待男人醒来,她主动把腰牌递还给他,并坦言,自己已经拿着他的腰牌去牢里把木修给放了。
“你给我下药了?”他问她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她点点头:“对,下的迷药,对身体没有伤害,却能令你毫失去一切感知。”她说这话时的语气,就像是自己刚给人倒了杯水一样平常。
“你是怎么出去的?”
她如实回答道:“我有你的腰牌,他们不敢拦我。”
赵彦冷冷一笑:“沈青,阿木达身负重伤,又在我赵彦的地盘,你以为他能走得了吗?”他看了她一眼,接过她手中的腰牌,沉着脸下了榻就要往外走。
沈青知道他所言不假,只要他布下天罗地网,木修很快就会再次被捕,到时,他的下场恐怕只会更惨。
这下,沈青急眼了,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。
“放他一条活路吧,算我求你了。”她向他哀求着,言语殷切。
陵王停下了脚步,低头看着那紧紧环着自己腰身的细白双手,以及紧贴着自己的那颤抖着的身子。
他两手各自握住她两只手腕,稍一发力,女人紧扣的十指立即破防。
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,抬脚往外走。
“赵彦……”
沈青冲着他喊了一声:
“只要你肯饶他一命吧,要我怎么样都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