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真的醉了。”这一次,温黎基本可以笃定。

该说这不愧是命运的安排吗?

珀金竟然正巧在这一天喝了酒。

借着酒劲,有些话的确更容易说出口。

某些事情,也更方便做(小脸通黄)。

珀金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她。

他的眼神一向凌厉,此刻却像是醉入了酒香之中,泛着一点迷蒙的水汽。

“你以为我是你吗?我不会醉。”珀金拧眉低下头。

他伸手按了一下眉心,向来冷冽的声线染上几分低哑,“倒是你,不准……”

温黎感觉到珀金的脚步突然踉跄了一下,下一瞬便朝着她的方向倾倒下来。

她一惊,条件反射伸手要去扶住他。

但紧接着,她耳侧拂过一阵风。

珀金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脸侧的门板上,勉强稳住了身形。

温黎松了口气。

但她很快便意识到,这个姿势简直就像是她被珀金压在门板上,困在他身体和门间狭小的空隙里。

那张无懈可击的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。

浓郁的酒意裹挟着淡淡的薄荷冷香,无声地将她从头到脚都吞没进去。

这个时候吻一下的话,算作谷欠望之吻吗?

温黎有点蠢蠢欲动,但身前的人却并不够配合。

她刚扬起脸,珀金便揉着额角偏过头。

他似乎并不想在这样的场景下直视她,但又不愿意放开手,所以只能不自在地沉默僵持。

算了,只能另找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