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发白衣的神明一把按住她的手腕,脸色不算好看。

他俊秀的眉宇紧蹙着,一双狭长湛碧的眼眸直直盯着她。

但他薄唇轻抿,什么也没说。

温黎没有再用力挣脱开继续推门。

她停下动作,稍有些狐疑地歪了歪头,故作无辜问:“怎么了?”

珀金身上常年蕴着很淡很冷的薄荷清香。

但此刻那些清淡的气息却被浓郁的酒意掩盖,在这一瞬间铺天盖地地涌过来。

珀金的呼吸声也无端变得更深重了一点。

不仅没有放开她,反而更用力地收拢了五指。

他用力抿了一下唇角,被酒气熏染的碧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
“不准走。”

这下温黎是真的有些意外了。

珀金有洁癖,很少与她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。

从前大多时间,都是她找机会硬凑上去的,反观他主动的次数几乎没有。

唯独那么几次主动的亲近,也都蜻蜓点水般青涩而克制。

——从未像今天这样强势。

珀金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,如此直白地对她表达过他需要她。

温黎讶然抬起眼。

门边没有阴影遮挡,被月光映得通透。

珀金格外完美得几乎挑不出一丝缺憾的五官也前所未有地清晰。

他单手扣着她的手腕,冷白的肤色染着酒意,薄红从耳侧蔓延至眼尾。

向来一丝不苟的金发略有些凌乱地垂下几缕在眉间,更显俊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