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知道这四个字有多大的权利,但知道值很多钱。

时鸢听着他不要脸的话,走上前,抬手甩了他一巴掌。

“啪!”

力道大得将他的脸扇得偏向一遍,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抖了抖。

嘴脸有血流出,时松往地上啐了一口,两颗黄牙在血水里十分醒目。

他脸色大变,抬手去抓时鸢的头发。

“贱丫头,看我不打死你!”

徐家业刚要上前拦,就看到时鸢握住了时松的手腕。

时松一身膘,力气很大。

可他的手落在距离时鸢头顶一拳左右的高度后,无法再寸进。

就算他憋红了脸,用尽了洪荒之力,也没能移动分毫,更别说挣脱了。

气急的他,立刻用另一只手去打时鸢。

“鸢鸢,小心!”

徐家业提醒的话音刚落,肥胖的时松就被时鸢一脚踹飞,以青蛙趴的姿势,摔进了杂草丛。

时松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震碎了,疼得冷汗淋漓。

“贱……贱丫头,你……”

难听的话刚开口,他就感受到了傅九骁的死亡凝视,立刻将剩余的话咽回了肚子。

时鸢看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他,说道:“时松,之前对你百依百顺的时鸢已经死了,现在的我,不会再容忍你的臭脾气,不怕死的话,尽管放马过来!”

“哎呀,还有没天理啦!养了几十年,竟然养出了一个白眼狼!”

时松的老婆张芳还没走近,就开始干嚎。

徐家业没好气的说道:“张芳,别嚎了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,你有把鸢鸢当成女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