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骁的气场太过强大,徐家业都不敢正眼打量他。

“鸢鸢,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,以后好好过日子,别回来了。”

时松那家人,压根就没对她好过,就该有多远躲多远。

“徐伯伯,谢谢您那些年的照顾,我以前吃了您家不少粮食,这次回来,我会补给您。”

“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,不过是一碗饭,还什么还。”

听了这话,时鸢的视线落在时松身上,锋利又冰冷。

“徐伯伯觉得一碗饭不算什么,却让我活了下来,而有些人却觉得我吃一粒米都是浪费。”

这话让所有村民都同情起时鸢来。

时松对原主非打即骂,原主当初在时家的日子,说一句猪狗不如都不为过。

每天只吃一顿饭,却有干不完的家务活。

用时松的话说,饿不死就行了。

时鸢觉得原主没长残,心里也没扭曲,还真是一个奇迹。

时松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。

但他刚穿的新衬衫,满是青草的印记,灰头土脸的,分外狼狈。

知道时鸢想算旧账,他立刻睁大眼睛瞪了过去。

但在接收到时鸢冰冷刺骨的视线时,他不敢对视,立马错开了视线。

死丫头有了靠山,眼神都不一样了!

他轻咳一声,替自己解释道:“古人云,成……成大事者……者……”

他忘了后面的话。

“反正,我那是锻炼你,要不是我当初对你那么严厉,你能嫁给洛城首富吗?”

“洛城首富”四个字,又让村民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