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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歹有点赚头。

卫景平很是佩服他:“果然是韩叔,我就想不到这回事。”

他就知道,县太爷武念恩是从韩端手上占不到特大便宜的。

此事一了,全家皆放了心。

三月二十六日,卫景平去县衙礼房换了身份文书,看着他名字下面加上的“童生”二字,回想这几年一路过来,感慨有一丢丢多。

次日开学,他早早便去了书院。

一进门迎面碰上倚在门口大树干上的顾世安,他忙作揖行礼:“顾夫子。”

顾世安正了正神色,躬身还了他一揖:“你受我一礼。”

卫景平吓得赶紧又躬身:“夫子是说墨铺出银子的事吗?说起这件事,我倒要谢谢夫子呢。”

要不是顾世安提前动手想了这桩好处给县太爷武念恩,随着墨铺的生意越做越大,县里还是要眼红的,到时候既花了到外地采买大松的钱,照样还得打点武念恩,到时候花出去的银子,绝不会比一年60两的数少,何况当初“醉别”墨上货的时候,是顾世安以一己之力快速为墨铺打开了销路,这么算来,其实他一直在受顾世安的庇护和恩惠。

顾世安晓得他是个明白人,欣慰自己当初没看错人,话不再多说:“上课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