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浓交耳,闻衍璋脸也染红晕。却依旧稳当,没有失控的迹象。菡羞累了,顺便气馁。不禁揪住他的头发问:“你怎么这么能忍?”
她用尽毕生所学,居然都无法让他像自己一样频频失态。
闻衍璋弯眸:“想听?”
菡羞看出点危险的味道,忙摇头:“不想,我困了。”
他没有为难。揽着人笑一笑。
肉身布施,大自在境。神女舍身相渡,信者焉能出丑形。
烛火亮起,指尖那暗卫来报的信笺轻轻燃去。闻衍璋俯首亲吻菡羞的眼鼻唇耳,揉了揉她平坦柔嫩的肚子。
有谁能知林嘉昱遥遥带回的是一坛灰。并着血肉喂蛊。区区一个伽若,如何能敌。
陆菡羞这点小心思,着实让他不那么高兴。
计划失败。
菡羞花了一个月认清了事实。参加完顺儿的生日宴,又是新年了。
养在院子里的花发了芽,闻衍璋又养了大黑驴代步,还给她抱了只狐狸。
菡羞很喜欢,但怕养出感情,送给了乖巧听话的麒儿。小儿摸着狐狸尾巴不肯撒手,高兴坏了。小嘴嘟嘟,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感激。
闻衍璋在一旁面无表情,只觉得可惜。
花了好些功夫才抓来这等品相的白狐,却给了闻斐然的儿子,可谓是花上沾屎。
不过菡羞乐意,他自不会说什么。临走前故意放白狐跑远,叫麒儿急得流海带泪,让李家人一通好找。
今年的沂州,雪比去年的大。
百姓们适应了气候的变化,从以往的厌恶咒骂,到如今一家老小搬出长凳烤火看雪景,实乃很有趣。
菡羞自然发现了这些改变,还很惊喜得和闻衍璋说。他裹着冬袄,懒洋洋睨她眼,伸手拂去妻子头上的雪点,将她一把搂在暖和的胸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