剂量太少?
…早知道不嫌丑多吃点了。
她这“病”没能阻挡闻衍璋的步伐。不多时,喷香的饭菜端进房。他特意换了身没有烟火气的衣裳,坐在床沿环她起来摸额头,那张脸隐匿在夜色里,越发显出成年男子的英挺,可却还是很漂亮。
他,也马上二十岁了。
五年过得真快。
闻衍璋一摸就有了数,凤眼幽幽斜她:“你哪里伤到了寒?”
菡羞把头低下去不敢看,瓮声瓮气:
“有点咳嗽,你走嘛。”
他意味深长垂了眼,让菡羞吃饭。自己坐一旁勾帐子上吊着的狐狸木刻把玩一阵,忽而眯眸:
“我得了个新架势,热一热,正好驱寒。”
“——”菡羞锯葫芦嘴,往常肯定得闹一阵,然后再被他镇压。可今天…自打真切付诸行动后,她心里闷得慌。
纵使手扶在他肩上了,也没有脱口而出“不行”。
她嘟囔:“你要不嫌弃我满嘴的油,你就来。”闻衍璋是极爱干净的,她故意膈应。
闻衍璋做出嫌弃的样子。菡羞心道果然,下一刻却惊呼,随后,她跨在了他身上。
青年眼有狭促,衣裳不知何时松垮。
“这回,你来。”
菡羞脸唰地一红,这他爹还自己动了?
可这是闻衍璋主动让出的掌控权。
行,她咬牙,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