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个孩子,生个好看乖顺的孩子。他的种将她腹下洞天玷污个透彻,生根发芽。等肚皮鼓胀,双乳圆垂。她要窝在榻中抱着肚子,如等伴侣衔食归家的母燕般殷切地依赖他。
遥想此景,闻衍璋脊柱一麻。等瓜熟蒂落。
因与果,皆是他的。
晴天霹雳,菡羞愕然一瞬,随即从混沌中反应过来,闻衍璋怕不是听进了亚父的话吧?
不行!她陡然生出一种恐慌的情绪。
绝不能怀孕!
“可你不喜欢孩子,我也不喜欢。”菡羞抱住他的头。两手插入浓厚的发间,指尖绕圈揉动发顶抚慰。
青年犹自惦念美妇抱肚的春色,忽而抬脸,俊颜蒙暗,说道不明的负屈,叫人看了无端觉得是自己的罪愆:
“生个活泼俏皮的姑娘,养养必要喜欢上的。”
菡羞心吊了起来,佯装无奈道:
“可我有心疾啊闻衍璋。我们那个世界医术可比这里厉害多呢。有心病的一样不能生育。极容易就死了。”
她没有说谎,也不会准许自己草率诞育一个生命。
更何况,菡羞突然记起。这不是她的身体。即使原来的陆菡羞早早死去。
…仅仅同名同姓,她们不是一个人。
察觉女孩陡变的态度,闻衍璋微微颦眉,语气泛凉:
“我自然会想法治好你。”
菡羞笑了,状似随口一提:
“怎么可能,算了,我先提个醒啊。哪天我突然走了你也别意外,命这个东西说不准。诶,”她拉拉密实的发根,不着意地先打个预防针,故作调笑:
“你可不要伤心欲绝。”
他不欲听这些,任菡羞揉发顶,温柔至极地轻斥:“莫要拿这些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