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力气。”
闻衍璋黝黑的眼泛过丝狭促的暗芒。轻轻笑了下,长衫堆叠皱衣之上, 笔直有力的腿一屈跨上床榻。
菡羞忙挪腰,却不敌他。下一刻颠倒, 青年道:
“翻过来, 腰总不痛了。”
臀上一重, 来不及出口惊呼便趴下。他不急, 幽幽描摹。
奋力伸胳膊抓紧栏杆, 眼前渐渐的不是楠木床,而是嘟嘟冒泡的糜肉白汤。
他若有若无地抚, 这具身子上的伤疤不见多少,不是以往模样。
碎玉摧花后,归原总多愁。闻衍璋又倾身,沿着耳廓低叹。菡羞仰头。
美目阖,芳唇颤。青年看在眼中,不可说的秽念汹汹临堤。
不除淫心,不出尘世。
好极。
他倏地咧唇伏低,菡羞梗脖哀叫一声,不明白闻衍璋突如其来的“暴行”。然这人不给她分毫反抗的余地,状若疯魔不断持柱刺她血肉。
最痛苦时,他如蝉附树,汲取够了滋养,酣叹:
“我讨厌那两个孩子。”
菡羞借发藏匿自己失态的脸,耳里嗡嗡,抿紧唇良久:
“麒儿顺儿…?”
怎么突然提起他们?
闻衍璋缚着她,含糊不清:
“若你给我生一个,或许也没有那样讨厌。”他顿了顿垂眸:
“我将至弱冠,到合适年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