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饿了没。”
闻衍璋闭着嘴巴,并不饿。不过菡羞这么问了,他张了口。
菡羞满意眯眼,嘿嘿,好乖。
一晃又是半天。
他在众人有意无意的目光中将菡羞的手握住,幽幽摆弄手指头。心中另有一惑。
李霁不在?
话说那厢问雨绕着李霁家门口找了一大圈,也没找到人。禁不住上火,狠踢他家门口的大槐树:
“老鼠成的精!又跑了!”
该死的李霁!
上回也是让他扑个空!
再绕几圈,云瑞耳朵一动,佯装跑路。隔了会,厨房的米缸里窸窸窣窣,白花花的米里伸出一只手。李霁刚探头歇口气,不妨眼前突然一黑。
明明走了的问雨白牙一闪:
“逮到你了。”
李霁:“…!”
考题姗姗来迟。还是上回的学子过来,一人派发一张纸笔,要求先答完的人先入幕。答案不可雷同。
一群人立即奋笔疾书,唯有闻衍璋不动。
这里头独他看不见。自然不知道写了什么,挺着背坐在乌压压的脑袋里,格格不入。
偏偏那个学子也不曾照看,更不理会,收一张纸便给一跟号签,让人出去。
菡羞坐地屁股疼。眼见人走光了,她看着那写着“君何所思”大字的试卷,和闻衍璋咬耳朵:
“要不要你报,我写?就剩你一个人了。”
闻衍璋却拿过试卷,摇头:
“不用。”
她只能点头,继续陪他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