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
说来这些天, 问雨时不时现身和闻衍璋密谋谈话。并不陌生,菡羞这句更像是欲盖弥彰,心虚之下刻意先发夺人。
问雨双眼阅过菡羞红晕未消的两颊,又看向端坐竹椅间的少年。一眼就瞧见他鲜红的唇色。
脸上常有的笑意顿了顿,他又咧一个更大的:
“求学者等不及,青城书院明日会再度开门。”
闻衍璋早有预料。应得淡漠,捻边上瓷盘里的糕饼轻轻抿一口,感受粗糙的甜腻化入舌尖,稍稍压一压眉眼:
“嗯。你那处如何。”
菡羞见状趁机跑路,问雨瞟一眼她飞扬的裙摆,才道:
“老祖宗除了糊涂的厉害一切都好。属下前来是为另一则,前些日子我差点逮到的家伙似乎又开始在这片乱窜。”
菡羞在厨房里倒茶,听他们这次没避讳自己就展开商议多少有些纳罕。
这代表闻衍璋真正接纳她,他们彻底一条船了?
想到他刚才突如其来的动情,菡羞又脸红。
当初互相骗的时候,他情话一说一个准。真正的相处了解后却反而一个字都不肯吐露。
人可真怪,闻衍璋则尤其怪,还别扭。
往后的那些话没再听,菡羞喝口茶,探头问:
“你们渴吗?”
正禀报到南疆那块,闻衍璋思绪微断,道:“我不用。”
问雨却点头,自发进去:“正好,你怎么知道我渴了?”
没人在意到竹椅中的少年似有所感地蹙起了眉头。
菡羞把碗给他,斜去身体保护灶台上的糖果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