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刚结婚五个月,甜蜜的日子那么短,婚礼都还没有办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当爸爸了。
他不可以死!
“知画……”
“你不要劝我,无论如何我都要继续找下去,直到找到他为止。”
简瑶并没有打算劝她什么,只是心疼她。
“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你尽管开口。”
简瑶边说边走进去,她来到知画面前,弯腰将知画抱住。
童知画咬着牙,想忍住不哭的,可她没能忍住。
她在简瑶怀里嚎啕大哭。
简瑶从未见她哭得这么放肆过,心中动容,眼泪也跟着往下掉。
……
童斯言的朋友们酒足饭饱,有的走了,有的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着。
简瑶陪着知画到很晚,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。
傅盛年有应酬,但这个点应该回来了,估计早睡了,她特意把脚步放得很轻,不想吵到他。
直到推开主卧室的门,她才惊讶地发现床上没人。
傅盛年居然还没回来?
她给他打电话,没有人接。
此刻的傅盛年,人在深渊俱乐部一楼的慢摇吧。
劲爆的dj舞曲震耳欲聋,他没有听到手机铃声,独自一人坐在吧台角落,连着喝了不记得多少杯,这会已经有点醉了。
沈奕的事让他到现在还有些无法接受,他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,其实是不想让自身的负能量和坏情绪影响到简瑶和宝宝。
简瑶去看知画,他干脆借应酬之由来了这里。
以前来,沈奕会抛下其他客人单独来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