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也不早了,陈牛道:“走,回去搞中饭了。”

到了下响,解国安跟林南音过来,找陈牛对答案。

时千对这个感兴趣,看得很起劲,也看得解国安忍不住笑着问:“牵牛花,我光知道你会算数,原来你连高中的题目都懂啊?”

时千想吓唬他,故意点头。

然后林南音也笑了。

大概都觉得时千根本不懂,毕竟高中知识在这个时候算很难的。

只有陈牛,他摸摸时千的头:“牵牛花怎么不懂,我学习的时候他陪着可认真了。”

时千蹭蹭他的手,朝他露出一个笑。

小插曲过后,三人又接着认真对答案。

对完答案,自己估个分,才方便填写志愿。

他们填写志愿的时候,分数没出来,只能依靠这样原始纯朴的手段来判断。

填完志愿,就是等待通知书的漫长日子。

下了一场大雪后,反复几日,雪又开始落下来。

除非晒谷场有“活动”,不然时千都窝在屋子里,不太乐意出门。

陈牛得了几本书,看得入迷,更不想出门。

一直闷了小半个月,时千觉得该出出门了,才拖上陈牛出门溜达。

村里在雪地里铲出了路,但雪水让黄泥地面变得泥泞,非常容易弄脏、弄湿了鞋,在外的人极其少。

时千走在前面,挑拣着好走的路。

陈牛跟在后头,嫌弃他一步三看,走得太慢:“你又没穿鞋,回去给你洗。”

时千一看也不是办法,干脆往雪地里跑了。

至少干净,还能踩雪玩。

而且——他又没穿鞋!怎么不能走雪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