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你师祖。”
小玉灵皱起眉,反问道:“春风?”
“是啊,在此处尤其能感受到。”话音未落,树上新发的树叶随着清风抚上了程佰列的额角。
“你这人讲话越来越玄了,”小玉灵仰面感受了一会儿春风,只觉得被吹得痒痒的,“还有呢?”
“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。”
小玉灵眯眼瞅他,过了会儿才说:“我什么时候能见到?”
“十年,二十年,还是一百年?”
那树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,只道:“总会见到的。”
“你自己都不知道。”小玉灵不高兴地嘀咕了一声,然后盘腿调息入了定。
然后就在一通哭哭啼啼吵吵嚷嚷的感谢声里醒了过来,就看见程佰列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树坐在他身边的大石头上,旁边有从芥子里拿出来的药箱,各种瓶瓶罐罐摆了一地。
而他们面前一对抱着孩童的农夫农妇说什么都要给程佰列磕头,程佰列好说歹说差点给他们跪下才免了折寿。
“两位不必道谢了,孩子身体还虚弱,还是尽早回去,莫要再见风着凉才是。”程佰列带着温和笑意劝道。
待这对夫妇离去,程佰列把那些瓶瓶罐罐都清整好,看了看芥子里那些药材的库存,记下了缺货的几样,打算下次路过村集或医馆时再收来。
他整理好了东西,戴上斗笠,牵起百无聊赖的小玉灵继续向前走。
“你在哪儿睡午觉就是为了等那对夫妇带孩子来看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