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染无言以对看他,而后她抬眸望了眼正在搬器材的导演,“导演,不相干的人应该不能跟我们同行吧。”
有点儿为难的导演在看到商湛似笑非笑神情的那秒,他紧了紧喉咙,他忙不迭同商湛招手,“湛总,您请。”
紧紧咬着唇瓣的傅染:“……”
坐在大巴车里,纵然她将一堆行李放在身旁座椅上,商湛却万分好脾气地将行李放在腿上,然后,坐在她身边。
“商湛,你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。”傅染向来直接,说完这句话她将视线落在窗外。
看着漫山遍野的雪,她回眸,眼神里糅杂着毫无杂质的纯,“你知道我的性格的,敏感又怯懦,但在感情这方面我向来分明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。”
“你是生意人,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,每一分,每一厘你的精算师团队都会给你算清楚,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。”
如若商湛没有察觉到她身侧的手掌紧紧地攥着拳,那说不准,他就相信了。
她神情真的很认真又淡漠,每句话都在深刻地往商湛心里面扎,他忍着强烈的不适,怔怔地看着傅染。
在寂静的车厢内,他深情着眼地同她讲,“那你为什么要在我消失堕落的时候,找到我呢?”
因为她害怕又着急,答案在傅染心里昭然欲揭。
她情难自抑咬了咬唇,脸上的笑云淡风轻的,“我早就已经解释过了,听不听那是你的事。商湛,你总不能够让我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都栽在你身上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