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却也阴差阳错,将病毒阻断。
叹完,姜湉又想起这里头并未提到动物染病,虽知晓是老鼠传病,也只能故作不懂,“难道这疫病的来源是动物不成?”
姜至呈点头,“冀州牧恐疫病卷土而来,事后派下心腹调查,幸存之人却都懵懂无知,疫情如何生起又是因何结束皆无知无觉,好一番调查后,终于查到疫病最初发生的村子,正是你们爷爷同袍家乡。”
“那村子存活之人不过十数,其中就有他的老母亲”,顿了顿,继续道,“人们这才知道,最开始染病那家人,便是吃了那染病的耗子。”
“吃?!”,姜湉忍不住皱起一张小脸。
“前面说了,当时大旱颗粒无收,百姓为了活命什么都吃,别说耗子了,饥饿之下便是那观音土也不得不吃,即便知道吃了也是个死,但至少不是饿得抓心挠肝中死去总之,那家人逮到一只耗子,为着争食耗子那家男人还锤了婆娘一顿。”
姜湉闻言愤愤,“什么人呀!”
“锤后还不解气,也恐怕早存了少分吃食的念头,丈夫与公婆便将那媳妇赶回了娘家,也因此到最后这家也只活了媳妇一人。”
姜子扬也忍不住了,“活该!”
陈氏越听越担忧,嘴上却道:“那耗子是被吃了才致人染病,扬哥儿他们仨可没碰那狗儿,应当无碍吧?”
“无碍最好,只是你们也莫要掉以轻心,若有不适之处,须得立马告知我们!”
三个孩子均乖乖点头称是。
姜湉又借机道:“爹,那咱们是不是得提前备些物资?”
姜至呈沉吟须臾,方道:“待我去金星山查看后再说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