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五年前他就明白这个道理,就不会肆意挥霍池白晚的爱意了。

如今想要拾起,就像拾起一片片剌手的玻璃碴子,忍受着鲜血淋漓的疼痛,哪怕咬着牙也要捡回来。

傅司寒把他戴着戒指那只手抓过来,轻吻他的指节。

这不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,它有编号,521,520,全世界就这么一对儿,曾是古欧洲王室的婚戒,是真正具有法律效益的、被承认的结婚契物,得到它们属实费了一番力气。

明眼人才看得出其中的门道和贵重,价值不是一般礼物可比,丢了一只就是丢了一半滔天的富贵。

傅司寒只能不停地吻他的手。

对不起,对不起。

我只想把你彻底变成我的。

池白晚只是无辜的把他抱的更紧一点,完全不了解其中的诡计。

“时寒……”

傅司寒打断他:“你能不能换一种称呼?亲密一点的。你今年多大了?”

池白晚老老实实回答:“二十四了。”

傅司寒低声:“我二十九。”

池白晚想了想,妥协道:“那我叫你寒哥,好不好?”

傅司寒瞬间紧紧咬住牙关,半天了才说:“嗯,就这么叫,不要改,我喜欢。”

——

下午,傅司寒载着池白晚去陆沉那里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