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还是戴上帽子口罩下了车,把书包捡起来,快步走过去,拍了拍池白晚的肩膀。
池白晚回头,茫然地「啊」了一声。
傅司寒把书包递给他,一言未发。
池白晚想接过来,结果走的快了,脚下不看路,一下子跌坐在门槛上,疼的他眉心紧皱,揉着脚腕直吸凉气。
傅司寒下意识地弯腰去抱他,动作却停在了一半。
作为一个陌生人,他不该这么唐突的……
可是池白晚喝醉了,明天醒来后,他应该不会记得的。
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池白晚跌倒在他面前,不去管。
他心疼。
傅司寒还是弯腰把人抱了起来,一路抱去了他家的楼层。
他上楼的速度很慢,但是心跳的声音太大了,震得池白晚耳根发麻,只好搂着他的脖子,像是怕掉下来一样没有安全感。
开门后,他把池白晚放在床上,贪恋的看了他的脸一会儿,才艰难的转身,决定离开。
池白晚醉的脸颊绯红,冷白的脖颈染上酒精的醉气,他慢腾腾地伸出手,轻轻扯住了傅司寒的衣袖。
傅司寒心里一酸,硬着心没有回头。
池白晚迷迷糊糊的说:“你是谁……算了,没事,你别走,陪我待一会儿……”
傅司寒沉声问他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