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白晚低着头,不置可否, 缓缓揉着脚。
他的脚好冰,奶奶说, 手脚凉的孩子没人疼没人爱, 也许是真的。
傅司寒轻叹一声, 把池白晚搂在怀里坐着, 把他的双脚按在自己坐热的沙发上,一下一下给他暖脚。
池白晚小声的「嗯」了一声,“你有意见吗?”
傅司寒的气息在他耳畔,有些不匀,“我有意见,因为我不想让你拍,你还是拍了。”
池白晚往后一躲,他的气息实在是痒,“这是我的工作,你不可以不尊重。”
傅司寒低沉着声音,亲了他一下,“好,我知道了,以后会克制自己的。”
“谁要你克制?”池白晚有些诧异,平静地说道:“我和你有关系吗?”
傅司寒抓着他的双手按在胸前,打横把他抱起来,回了卧室,把他搁在床上,“怎么没有关系?”
他的嗓音闷闷的:“除了我,又有人见过你那么好看的样子了。”
池白晚轻轻点头,“而且,全世界观众可能都看见了。”
傅司寒独自生着闷气,可他看见池白晚拿着杯子吃药的时候,心还是一下子软了下来。
池白晚一向把自己照顾的很好,喝水要喝温的,吃饭要吃热的,汤则是要吹温了才给他。
轮到自己,却懒得去烧开水,只用凉水吃药,看的傅司寒直皱眉头,抢下他的水杯,揉了揉他的头发,把他塞进被子里躺下,“我去给你烧水。”
池白晚低低的「哦」了一声。
可是傅司寒把水烧的满厨房都是诡异的味道,水壶里面有池白晚用来消除垢的小苏打,傅司寒居然看都不看就接了水烧,这水当然喝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