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池白晚最好的吃穿用度,房子,车,数不清的贵重礼物,可池白晚都不在意。他总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给池白晚甩脸子,因为他知道池白晚会温柔包容他,不记仇。他有时会玩强制的手段,想看看池白晚会不会生气,他还让他失去前途、没了工作、没有朋友,最后,他还不解释要和别人结婚的事,踩他的脚,逼得他跳海……

他对池白晚不好。

很多时候,池白晚不乐意,他不管,只图自己爽快。

五年了,池白晚占据了他最艰难、最意气风发、最孤独寂寞的五年,商场无情,唯独池白晚对他真心实意,每次他回头,池白晚都在,任他索取。

可当池白晚活生生躺在他面前,心离他十万八千里的时候,他突然就怕了。

他这辈子什么都没怕过,在国外命悬一线的时候没有,事业挫折的时候没有,所有人对他都虚情假意的时候没有,但心门紧闭的池白晚让他怕了。

他越听越觉得,池白晚以伤痛悲恸的心情留在他身边五年,他真的不会回来了。

傅司寒抢过来给挂了。

池白晚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,很无奈,“傅司寒,你几岁了?”

傅司寒抿着嘴唇,“我不管,我不想让你回忆起那些事,我伤害过你一次,我不想再伤害你第二次,况且,陆沉要知道你那么多信息干什么?查户口还是办结婚证?他有完没完?”

“你有完没完?陆沉是我的心理医生,他问我是应该的,而且伤害就是伤害,是无法挽回的。”池白晚叹了口气,“你出去,我要睡觉了。”

傅司寒纹丝不动,“我就不走。”

池白晚背过身去,戴上眼罩,不想看他。

傅司寒等了一会,掀开他的被窝钻进来,池白晚猛的起身要下床,傅司寒按住他不许他走,紧紧搂住他的腰,连腿都牵绊在一起。

池白晚回头瞪他:“你闹够没有?”

刚才那些回忆确实刺痛了他,他无数次质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他,答案是无解。